篇一:摇篮曲
前几日,放在花园中的小鱼缸大抵被鸟亦或者是猫盯上了,趁着半夜时分,捞走了三条金鱼,且这鱼还都与我有两三年的情谊。心中愤愤,却又颇感无奈,总不能如旁人所说,将花园布满铁丝网,那或许堵截了猫或鸟,可却将自己囚禁。
心情烦躁,拿了一本书捧在手中。不知为何对着老师推荐的书目,即使再有趣,也丝毫提不起兴致,随便翻看几页便扔在一旁,翻起自己刚买的村上春树的小说。随手打开音箱,音乐是随机播放的,响起的却是那首摇篮曲。
说实话,在这种心烦意乱的时候听这种温柔的曲子,着实让人恼火。或许人体之中的某些器官可以在短时间内不受大脑控制。像我平日里便常常觉得自己命运残凄,却要装作倔强,明明不想哭,泪腺却不知为何工作得特别热情。此刻也是如此,或许勾起了记忆中某些残缺的片段。窗外的鸟不论大小,总之但凡一对出来的,总是见它们不断啄食,却从未下咽,原以为这群鸟或许集体患上了某种病毒,后来才看到雏鸟的那颗小小的脑袋,从父母嘴中夺过食物。
小时候就这么趴在床头,那时生活不比现在,现今回忆起来宛如印度神剧中的黑白画面。我趴在床头,努力用杯子遮住脑袋,总觉得深夜里会有大老虎走进房中,就连看到窗外一只猫的投影都会被惊醒。妈妈的脸上总是挂着眼袋,很深,很黑。却总是不厌其烦地在我耳边哼唱,也就是这首摇篮曲,尽管种种的跑调走心,但或许对曾经那个胆小而又脆弱的小朋友来说,这却是夜晚梦中最美的旋律。或许此刻也尽数原谅了那些在夜晚依旧殷勤的猫与鸟,在它们对子女无私的爱中,我感受到了我的渺小。
生命的价值在于奉献,我甚至开始假想,如果我是一条鱼,或许我更希望以奉献自己的生命来实现我的价值,而非最终孤独的翻白漂浮在水面上吧。鱼缸中还算干净,若不是细数,丝毫看不出有打斗的痕迹,它们的下手干净似乎也让我的灵魂得到了一丝丝的慰藉……
篇二:摇篮曲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兴奋的对妈妈说:“妈妈,我学会了一首摇篮曲,而且是专门唱给你听的。”“真的?那你唱啊!”我清清嗓子,就唱起摇篮曲来:“月儿当头照……”
“停停停!你要像妈妈一样,抱着宝宝,把手放在宝宝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妈妈提议。
“哎!真拿来你没办法。”我嘀咕道。只好照着“宝宝”说的去做,开始唱了,我一边拍着“宝宝”的背,一边轻轻唱道:“月儿当头照,夜深了……”
这回,“宝宝”可舒服了,我却累极了。最后,一首摇篮曲唱完了,妈妈睡着了,我收回自己的手,才安心地睡去了。
篇三:爱的摇篮曲
“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小时候,这美妙的歌声总萦绕在我耳畔,那是母亲在歌唱。
我眷恋母亲温暖的怀抱,那是我成长的摇篮;留恋那美妙的歌声,那是儿时爱的摇篮曲。孟浩然用“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表达了对慈母发自肺腑的爱,我用“妈妈我爱你”概括了母亲饱受的沧桑,道出了女儿对妈妈无尽的爱。
我的妈妈,她中等个头,是个很普通的妇女。由于常年操劳,头上已不知不觉地爬上了几根银丝,脸上也开始有些细细的皱纹,可目光却依旧炯炯有神。
妈妈,她是唠叨的。
出门前,妈妈总是说:“别忘了早点回家。”吃饭时,妈妈总是说:“别忘了吃菜。”写作业的时候,妈妈总是说:“要细心点啊。”……我总是不耐烦,心想:妈妈真唠叨!
其实,唠叨又何尝不是一种爱呢?
我的妈妈文化并不是很高,但是很能教导孩子。记得小时候,我很喜欢玩小动物。有一回,邻居大哥哥送我一只小鸟,我很是高兴。回到家中,妈妈见我手里似乎有什么,便问我:“手里有什么东西呀?给妈妈看看好不好?”“是一只小鸟。”我用儿时稚嫩的声音告诉妈妈。“哦,原来是只可爱的小鸟。”妈妈恍然大悟。过了一会儿,妈妈对我说:“我们把它放了好不?”我摇摇头,并不愿意。妈妈便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告诉我,小鸟也是有家的,如果不回家,它的爸爸妈妈也会担心的。最后,我心软了,放走了小鸟。妈妈夸我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我也开心地笑了。
美妙的歌声,那是儿时的摇篮曲;母亲的“唠叨声”,母亲的谆谆教诲,那是我成长的摇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