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干活我是想方设法地逃,可是到了摇谷风车的时候,大人们不需要我,我偏就会死皮赖脸地跟着干活,说白了是玩罢了!
村里不算生产队的,硬要那样说的话,就是一个生产队。生产队里头共有两架谷风车,一架是振二爷家的,一架则是群伯母家的。由于我家跟振二爷比较亲,所以用得都是他家的。
近三年我都没有干过农活了,生产队里只一个月才叫爸妈回去干活一次,我快要把家乡忘了时,忆秋水把我带到回忆家乡之中。
我最后一个农收的季节里,是大概国庆节。一家自己割不完整块地,村里都是大家今天齐心割完这家的地,明天齐心割完那家的地,容易得多。到我家的那一天,爸妈五六点就起床了,并不是他们的声音惊动了我,而是我太调皮,太期待,让我早早起了床,我也顺便跟他们去田埂边玩乐玩乐好了。
秋收的时候,田里最美。不必说是亲手割一束稻谷;不必说是亲身踩一踩稻梗;也不必说是亲临绑一棵谷坨;单单是站在田边,看一看那未收割的成熟稻谷也是够美好凉凉的秋风请稻谷喝酒到醉红了脸,笑弯了腰,也给我带来了一阵香味,使我的心随稻谷波浪也掀起了涟漪。
粉丝通而后,大人们开始动手割稻谷,我就跟小伙伴在田埂那玩乐,那时候的游戏不多,但我们玩起来可是没完没了,比如手动跳蛙,厨艺比拼和拉野草之类的游戏,手动跳蛙就是把纸折成青蛙然后比谁的蛙跳得远呐。
不知不觉到了骄阳四射的时候,这时大人们往往能割完,我也不再不亦乐乎了,与平时不一样,蹦起来跟去抬谷箩。
大人们是要去吃午饭和午休的,没有管谷风车和谷箩了,我就偷偷抓几把谷伸进扇面里,谁叫我够不着比爸爸还高的漏斗呢!然后,我抓住转轴拼命转啊转,几十秒后便出了没草的谷,有草的落在中间了,是两边的两堆。
哈哈,我好能干!我可以自己干活啦!
接着,我不断开关小窗口。想不到振二爷在我家喝茶还没走呢,他小气就在太爱护农具上,看见我就气得抖抖胡子,指着出来:喂,你这小孩,不许玩我的谷风车啊!我偏不!我大喊,于是阳光下,一大一小身影在院子里追逐。
打谷的时候我站在挺远的地方,爸妈不许我靠近,说是进了眼要进谷子,我只能可看不可动了。
算算这时间,再一两天我便上学了吧,想想农村里什么都没有,却给了我最简单,最快乐的童年时光。再算第二个时间,我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初一:林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