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悠悠一扇小窗,一阵风掠过,不巧与我撞了个满怀。可疑的是其中竟不再有烈日的滚烫,却是柔和的,温暖的亲吻我的脸颊,与我拥抱。
一到假期,我便不情愿地被父亲带到了他工作的场地,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与母亲两个人忙不过来,有事出去的时候也可以有个人照看一下。
说起来我也有一两年没有来过这里了,父亲只是个修理工,所谓的场所也就是平时不回家时用来栖身的地方。房子那四周的墙壁沾满了点点灰尘,曾经对于那欣喜若狂的电视机也晦暗无比,那旁的开业证明也不再复当年的崭新,似乎是要脱落般,玻璃膜上同样沾上了点点灰尘,那道道刮痕刺痛了我的双眼,贮藏室般凌乱!
然而,我们到那里是正好处在正午,烈日当头,使人不禁感到烦闷,就连街道两旁的树苗也熬不住烈日的烘烤,毫无生气的垂下了枝条。我受不住烦闷想要打开风扇,可父亲却只是无奈的制止了我,并向我解释道风扇早已坏掉。我惊讶的看着父亲难道他一直都是在烈日烧灼之下工作的吗!搜索引擎推广可千般的疑问却在他那憨厚如沐浴春风之中的笑容中哽咽在喉头。
我终是按耐不住烈日的煎熬,正打算起身去寻觅某个阴凉处之时,身旁拂来一股清凉的风,却并不是很疯狂,那是像春天般和风那样的细腻、柔和,使我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可这风又是哪来的呢?我在迷茫中转过头,却看见父亲顶着似火的骄阳正用纸板在为我扇风,他皱如树皮的额头却不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颗颗顺着他脸颊滑下,滴落在我的心田,那一片河畔掠起波波涟漪。
傍晚,阳光没有再像午后那样猛烈,倒是有几分祥和,时不时还会吹来几阵清凉的风。只是这日夜的温差是我感到格外的不舒服。忽然,肩上一重,一件外套披在了我的肩上,抬头对上的即是父亲苍老的面孔晚上不像白天,你这样穿会感冒的。父亲摸摸我的头,一脸慈祥的说到,说罢便去领车了。我裹着父亲的外套,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气息传来,不难闻出他是什么职业的,只是在那一刻,这种温暖就像春天般温暖,萦绕在我身旁。令人不禁想起修道院祈祷的爽净的初春黎明,它滋润了大地,滋润了眼睛,更滋润了那颗被烈日所烦闷的心。
初一:残叶,新生